但你可知,那东西藏在东宫司礼监最深处的檀木匣里?“她从袖中摸出半枚银蝶,轻轻一掰,露出夹层里的细绢地图,”这是我昨日刚从司礼监掌事那里’借‘的路线草图,完整的......“她将银蝶推过案几,”得等你先替我拿到太子私通蛮族的密信。“
萧承钧的拇指摩挲着银蝶边缘的刺纹——这是靖安府暗卫独有的标记。
他忽然明白,楚昭容从不是来施舍的。“成交。”他将银蝶收进怀中,“三日后,密信会出现在公主的妆匣里。”
楚昭容的茶盏重重磕在案上。
她盯着他泛红的眼尾,那抹血色让他看起来像只刚撕开猎物的小兽:“你倒是比传闻中......”她顿了顿,“狠得多。”
“公主若想要北境的墙,总得先给砌墙的人搬砖的力气。”萧承钧起身行礼,棉靴碾过地上的炭灰,“臣告退。”
冷院的月亮门结着冰花,萧承钧刚跨进去,青奴就从廊下闪出来,手里捧着个粗陶药罐。“公子,药快凉了。”他压低声音,“李七的旧部都在柴房候着,还有影卫的张统领,说有急事。”
药罐的苦香混着雪气钻进鼻腔。
萧承钧掀开门帘时,柴房里的二十多道目光唰地扫过来。
张统领的刀疤在火光里跳动,他单膝跪地:“公子,今日在醉仙楼外,属下设了三重暗桩。
东宫的人跟了您半条街,被咱们截下两个——审出点东西。“他从怀里掏出个染血的布包,”这是从他们身上搜的,太子给柳夫人的密信。“
萧承钧展开布包,泛黄的信纸上,柳氏的字迹刺得他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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