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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猛这一拳结结实实砸在萧承钧左胸,拳风带起的气浪掀得他月白锦袍猎猎作响。
萧承钧的身体被砸得向后踉跄三步,喉间腥甜翻涌,却在撞上前排石凳的刹那,用未断的右手撑住凳面。
鲜血顺着指缝滴在青石板上,绽开的血花像朵扭曲的梅。
他仰头时,额发已被冷汗黏成绺,却笑得比刚才更肆意:“第三击。”
演武场的蝉鸣不知何时停了。
二房庶女的帕子掉在地上,没人敢弯腰去捡;外院弟子们攥紧了腰间的木剑,指节发白;连萧老王爷都放下了茶盏,指腹重重碾过茶盏边缘——这盏茶他端了半柱香,此刻竟已凉得彻骨。
罗猛的手在抖。
他分明用了武徒九重的全力,第二拳甚至比第一掌多灌了两成力道。
可眼前这个被所有人当废子踩的庶子,竟用血肉之躯硬接两击,现在还站着。
他望着萧承钧臂弯处凸起的畸形骨节,突然想起三年前在冷院见过的野狗——被打断腿还要往主人脚边爬,眼里燃的不是痛,是火。
“三公子...”罗猛的声音发哑,“您这是何苦?”
“我要他们看清楚。”萧承钧吐掉嘴里的血沫,每一个字都像从碎骨里挤出来的,“镇北王府的骨,断了也立着。”
最后三个字撞进众人耳膜时,罗猛的拳已至。
这一拳他闭了眼,可预想中的闷响没传来,反而是一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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