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猛慌忙上前扶他,触到他汗湿的后背时,掌心烫得惊人——这副身子骨早该烧起来了,偏生像块淬过的铁,越烧越硬。
林婉儿摸出随身的象牙笔,在绢帛上飞快记了几笔。
月光纹的笔杆压着“不屈”二字,墨迹未干,便被她收进琴囊。
柳氏昨日还说要让萧承钧在武试出丑,现在倒好...她抬眼望向萧承泽,那位嫡公子正背过身和谋士低语,喉结动得像吞了只蛤蟆。
“得让他彻底消失。”萧承泽的声音像浸了毒的刀,“外院鱼龙混杂,找个机会...”
谋士垂首应下,目光扫过场中被搀扶着离开的萧承钧,指尖在袖中捏紧了枚青铜令牌——那是影卫暗桩的联络信物。
月上中天时,冷院的烛火还亮着。
青奴跪坐在榻边,用酒坛里的药汁给萧承钧擦背。
他背上的伤痕纵横交错,新伤叠着旧伤,最显眼的是三道爪印似的疤痕——那是三年前嫡母派恶犬撕咬留下的。
“公子何苦?”青奴的眼泪砸在药棉上,“外院那些人...您这伤要养三个月,他们哪会等?”
萧承钧望着窗外的星河,嘴角扯出个淡笑。
他从枕下摸出枚铜令,在掌心抛了抛:“他们等不得,我更等不得。
明日进外院,你让影卫老七跟着,就说...我要收个徒弟。“
“徒弟?”青奴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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