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的青石板被晨露浸得发亮,萧承钧的布鞋碾过湿痕,二十多个外院弟子已排成歪歪扭扭的两列。
罗猛站在最前头,腰间的烧刀子晃出酒渍,把青灰色的训练服染成深褐——这是他昨夜偷偷用酒坛砸晕偷懒的三猴儿后留下的痕迹。
"都把耳朵竖起来。"萧承钧抽出腰间的雁翎刀,刀背在石锁堆上一磕,"武朝练气讲究引气入体,可咱们外院的兄弟,丹田弱的占了七成。"他扫过人群里几个缩着脖子的,那是昨日还在议论"病秧子也配当副教习"的主儿,"但你们的骨头硬。"
刀背突然点在罗猛胸口。
那汉子下意识挺胸,喉结滚动着要说话,却被萧承钧截了话:"骨鸣法,敲的是胫骨,震的是髓海。"他反手用刀鞘叩了叩自己小腿,"昨夜我试过,每敲一百零八下,骨缝里能渗出半缕元气。"
人群里响起抽气声。
三猴儿挤到第二排,脖子伸得老长:"副教习,真能绕开丹田?"
"能。"萧承钧的指尖掠过刀鞘上的云纹,那是母亲当年绣的,"但得疼。"他突然抬腿,刀鞘重重砸在自己胫骨上。"咔"的脆响惊得竹雀扑棱棱飞散,罗猛眼尖,看见他裤管下的皮肤瞬间肿起青紫色的淤痕,"疼到骨头哭,疼到你们想跪。"他又敲了第二下,"可疼过之后——"
话音未落,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罗猛最先察觉不对。
副教习的胫骨处腾起一缕金芒,细得像游丝,却顺着腿骨往腰间窜。
那抹光钻进丹田时,萧承钧的肩背猛地绷直,喉结动了动,竟压着嗓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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