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猛咧嘴笑了,刀疤跟着往上扯:"得嘞!
我明儿带两坛烧刀子,咱边喝边聊!"他转身冲台下吼,"都傻站着作甚?
没见副教习要训话?"
演武场的喧闹声渐起,萧承钧望着这些年轻的面孔,忽然想起三年前自己跪在祠堂里,听嫡母说"庶子的命比草贱"。
他摸了摸袖中发烫的玄铁腰牌——影卫的消息还没回
暮色漫上演武场时,他踩着最后一道日光回了偏院。
青奴端来药碗,他刚要接,窗外忽然掠过一道黑影。
他转头望去,只见竹影摇曳处,半片绣着缠枝莲的帕子被风掀起,又轻轻落进草丛里。
"青奴。"他指了指窗外,"去把帕子捡回来。"
青奴应声出去,他却盯着窗纸上晃动的竹影,眸中闪过一丝锐光——这帕子的绣工,像极了嫡母房里那个擅长音律的侄女。
夜渐深时,萧承钧坐在案前翻《镇北军典》,烛火忽然无风自晃。
他抬眼望过去,只见窗棂上多了道极浅的划痕,像刀尖轻轻挑过。
他合上军典,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窗棂上的划痕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林婉儿的指尖抵在窗纸破洞处,能清晰听见屋内翻书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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