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还有那口沉寂百年的钟里,藏着的秘密。
而他要做的,不过是让这把火,烧得更旺些。
月上柳梢头时,演武场的火把被夜风吹得噼啪作响。
萧承钧立在青石板中央,望着二十三个外院弟子在月光下拉直的脊背——罗猛的铠甲擦得发亮,赵二搓着冻红的手往掌心哈气,三猴儿偷偷把脚往草垛里缩了缩。
"从今夜起,寅时三刻到卯时三刻,加练《骨鸣锻体诀》。"萧承钧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根细针扎进夜色里,"这诀法要引骨中余火淬筋脉,疼。"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怕疼的,现在可以走。"
演武场静得能听见虫鸣。
罗猛突然往前跨了半步,铠甲相撞的脆响惊飞了竹枝上的麻雀:"末将娘说,疼是骨在长。"赵二跟着踏前一步,三猴儿咬咬牙,鞋尖在地上蹭出半道痕:"三公子能在冷宫里熬三年,咱凭啥不能?"
二十三个影子叠在一起,在地面投出黑压压的一片。
萧承钧喉结动了动,三年前冷宫里霉味混着血味的记忆突然涌上来——那时他蜷在草堆里,听着嫡母的丫鬟把药碗摔在门外,药汁溅在他脚边,苦得能渗进骨头。
如今他摸了摸腰间的骨纹令牌,裂纹里还留着昨夜刺客的血,"脱了上衣,盘坐。"
月光漫过演武场时,第一声骨鸣响了。
罗猛的脊背绷得像张弓,额角的汗珠子砸在青石板上,"咔"地裂成八瓣。
他的肩胛骨处腾起淡红色的光,像两簇小火星,顺着脊椎往四肢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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