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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长老的目光亮了。
他绕着赵二转了两圈,突然拍了拍赵二的胳膊:"筋骨结实了,旧伤的硬痂软了。"他抬头看向萧承钧,"这诀法...哪来的?"
"冷宫里捡的残卷。"萧承钧说得轻描淡写,目光却落在二长老发白的指节上——那是攥着祖训手札的痕迹,"若长老们觉得不妥,明日我便去祠堂领罚。"他顿了顿,"只是外院弟子上了战场,可不会管对手用的是祖训还是残卷。"
二长老的脸涨得通红。
他张了张嘴,最终甩袖转身:"我去回老王爷!"
"慢着。"
一道沙哑的声音从演武场角落传来。
萧老王爷扶着拐杖立在竹影里,月光漏在他银白的胡须上,像落了层霜。"我让承钧管外院,便是准他便宜行事。"他扫了眼二长老,"祖训是死的,人是活的。"
二长老的膝盖一弯,差点跪下去。
他张了张嘴,最终憋出句"老王爷明鉴",踉跄着退了出去。
大长老和三长老对视一眼,各自拱了拱手,跟着离去。
萧承钧望着老王爷的背影,喉间泛起股腥甜——这是骨火窜得太急的征兆。
他摸出青奴塞在他袖中的蜜饯含进嘴里,甜腻的滋味压下血气,目光却始终锁在老王爷佝偻的背上。
三年前他在冷宫里咳血时,老王爷的轿辇从院外经过,连帘子都没掀;如今老王爷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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