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去,把他们都叫上,在府门迎驾!快去!”
“是。”管家领命,随即便没了踪影。
圣驾还未至,裕王朱载坖带着家人及嫔妃早早跪在了裕王府门口。
嘉靖从龙辇上下来,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儿子,淡淡道:“都起来吧,不用向朕行礼了。”
“儿臣朱载坖见过父王!”从地上起来后,裕王十分恭敬地向嘉靖行礼。
“你是我的儿子,我们父子之间还需要这些繁文琐节吗?走吧,先带朕去看看朕的孙子。”嘉靖的脸上带着和煦的笑意,说罢便率先进入裕王府,吕芳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其后。
朱载坖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急忙跟上父皇的脚步。
自从有“二龙不得相见”这一说法后,自己与父亲已经有两年多没有相见,而逢年过节自己前去宫中请安时,父亲的态度也是十分冷漠的,而今天父亲居然对自己展露笑颜,想必是因为孙子的缘故。
朱载坖走到嘉靖前面,一边带路一边向嘉靖介绍整個裕王府的布局,自裕王府建成,嘉靖一次都没有来过。
“禀父皇,孩子就在这个房间内。”
“那好,带朕进去看看,看看朕的皇孙跟你小时候是不是一模一样。”
听闻嘉靖此话,朱载坖的内心流淌过一丝暖意,他裕王朱载坖以及弟弟景王朱载圳,原本都是太子朱载壑的陪衬。就在嘉靖二十八年三月,嘉靖为皇太子举行加冠礼,从此太子就可以出阁就学了,谁料刚过了两天,十四岁的皇太子朱载壑就突然病死,后来父皇听信方士言论,从此避免与自己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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