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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父皇,自从儿臣离开京城,去往封地就藩以后,以往那些想方设法,上赶着巴结儿臣的官员,一下子就没了踪影!”
“儿臣真正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情冷暖,最开始的时候,儿臣对此事感到颇为愤慨,甚至下定决心,日后要是有机会回到京城,一定要狠狠收拾他们!”
朱载圳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片刻,话锋一转,又继续补充道。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儿臣也明白了,反正儿臣已经就藩,京城内的那些是非,又与儿臣有什么关系呢?”
“自那以后,儿臣便时常流连于山水之间,日子倒也过得悠哉,父皇,您知道吗,在儿臣的封地里,有一条河,河中的鱼肉质肥美,且十分容易垂钓,儿臣只需要……”
朱载圳似乎对此颇有心得,开始喋喋不休地向嘉靖讲述起了有关这方面的技巧。
当朱载圳反应过来时,才猛地发现,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说了很久了,而嘉靖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倾听的姿态,像这样的场景,是以往从未有过的。
在这之后,只见朱载圳的面露惶恐之色,慌忙出言解释道:“还请父皇恕罪,一说到这方面,儿臣就有些忘乎所以,要是父皇觉得……”
朱载圳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嘉靖的脸上浮现出欣慰之色,摆了摆手,示意朱载圳不必继续往下说。
“无妨,你说的那些,很有意思,改天朕也试试!”
朱载圳闻言,脸上神色未变,但心中却不由得闪过一丝愧疚,只见其低下头,无声自语道:“父皇,儿臣不是有意要欺骗你的,儿臣只是想在父皇您百年之后,承继大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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