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妃听闻朱载坖此话,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些许的担忧之色。
随后,只见其依偎至朱载坖的怀中,轻声劝慰道:“饮酒伤身,夫君今晚少喝一点,妾身听说,你的四弟已经戒酒了!”
李妃这满是关切的话语,令朱载坖的心中淌过一丝暖意,随后,只见其将目光从李妃的身上收回,出言应和道:“嗯,孤会注意的!”
……
另一边,京城,严府书房。
“父亲,孩儿替您磨好墨了!”
严世蕃说完,便退至一旁,不自觉地放缓了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打扰了严嵩。
严府每年的对联,都是由严嵩亲自来写,今年也不例外。
此刻,在书案上,整齐地放着用以书写对联的纸张,只见严嵩深吸一口气,用饱蘸墨水的毛笔,在纸上整齐地写下了“国恩家庆,人寿年丰”几个大字。
待书写完毕后,只见严嵩将手上的毛笔放至一旁,长舒一口气。
一旁的严世蕃见此情形,连忙上前,出言夸赞道:“父亲的书法放眼整个大明朝,也是无人能及,怪不得那么多人不惜花费重金,也想求得您的墨宝!”
严嵩听闻此话,只是颇为淡然地瞥了严世蕃一眼,挑了挑眉,出言询问道:“哦,难不成,今年又有人上赶着求墨宝了?”
严嵩的话音刚落,只见严世蕃不假思索地应声道:“父亲,您说得没错,就在不久前,有几个京城内的富商,找到孩儿,说是愿意以四十万两银子的价格,求得您的一份墨宝,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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