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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只要站对了位置,那么过往的一切就都是小事,是可以被原谅的。
说到底,贪污腐败,无非只是用来党同伐异的工具罢了,严党和清流,在本质上其实并无区别。
上至六部九卿,下至知府县令,谁不贪?
区别就是,有的人在贪的时候,能够把事情办好,并顺带着搞好上下级关系,还有的人,只知道一个劲地往兜里地揣银子。
当然一旦朝中有风浪,后者一般都是用来杀鸡儆猴的对象。
朝中许多人都能够看出来,严家这艘大船,已经到了即将倾覆的最后关头,接下来只需要一点小小的“风浪”,就能够将其打入万丈深渊之中。
这个时候,再继续留在严家这艘船上,是极其不理智的。
在端起桌上的茶杯轻啜一口后,只见张居正将手上的茶杯放下,看向高拱所在的方向,出言感慨道:“近来徐阁老那边,可真是门庭若市啊!”
一旁的高拱听闻张居正此话,点了点头,出言应和道:“是啊,距离严嵩告病在家,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的时间,难免会生出些变化。”
高拱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片刻,又继续补充道:“只不过我没有想到,严家居然会凋敝地这么快,真是人走茶凉啊!”
待高拱的话音落下,只见张居正摇了摇头,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唉,想当初严家一门两阁老多么显赫,每天前去拜访的人络绎不绝,而现如今,严家却成了唯恐避之不及的对象,真是世事难料啊,兴许有一天,咱们也会落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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