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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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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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你没有蛊惑我堕落还是没有选择弑神来成神，借此机会逆天改命，也是我愚昧因为你一句看不到我的爱就奉上所有，直到现在才发觉其中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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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倾离闻言抿了抿唇，原先脆弱的气质一扫而空，整个人看起来冷漠而又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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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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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然闻此微微一笑，笑得眼角泪光闪烁，谁能料到，时至今日，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只关心自身何处露出了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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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域的君王临渊已然仙逝，千年的等待亦如过眼云烟，在青年人的寡情薄意中化为乌有。沈倾离只在意自己是否有不周之处，才会被人察觉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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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沈倾离事事都处理得完美无缺。他既能驱使落世辰护其周全，又让自己甘愿奉献出一半神魂为其铺平道路。此情此意，皆出自愿，纵然事过，亦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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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临渊消散的刹那，自己也与他的记忆水乳交融。谁能相信，那少年早就洞悉了他的反常，所谓心魔，皆是少年蓄意诱导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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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倾离，无需多言，你既然对成神如此执着，即便你不言不语，我也会心甘情愿助你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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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倾离闻言抿了抿唇，下意识蜷缩了指尖，那双狭长的眸子居然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沈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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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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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话说完，那红色的灵魂便如残阳般开始消散，化作漫天飞舞的花瓣，如一场凄美绝绝的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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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相遇了，哪怕此生已无来世。但我不悔与你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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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相遇却是如此痛苦，犹如荆棘缠身，处处算计，事事计较。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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