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眠吃痛,用力挣扎。
但男人的手就像是设有机关的手铐,越是挣扎就攥得越紧,力气大得仿佛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没有半分怜惜。
黎眠面色骤冷,眼底浮出薄怒:“薄宴舟!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没听黎知韫说我没有对她做什么吗?!”
男人充耳不闻,神色冰冷拽着她往外面走。
她实在挣扎不开,就放弃了挣扎,麻木配合他往外面走。
同时在心里默数。
三。
二。
还没到“一”,身后就传来了黎知韫虚弱的声音,“宴舟……”
紧跟着,话音未落,“咚”的一声,刚才还一切正常面色红润的黎知韫倒在地上。
“知韫!”
这次不用她挣扎,几乎是瞬间,她生疼的手腕就被放开,男人从她身边刮过,爱惜至极地把黎知韫抱起来,快步往外面走。
黎眠冷冷勾起唇角。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她,乃至她的小盏生病,就是为了博同情装的,而黎知韫不管装得多离谱,那也是她欺负人。
她用力咬着牙关,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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