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撒手不管,可如今军中大将只知卫国公却未必尊皇帝,况且卫国公还那么年轻。哀家明白,卫国公于国有大功,纵然封王也只是最基本的嘉赏,可将来又怎么办?哀家近来时常半夜醒来,唯恐听到有人提兵杀进京都的噩耗。”
洛庭面色凝重,默然不语。
吴太后又道:“其实哀家知道,皇帝不喜欢哀家插手这些事情,他总觉得裴越的忠心可以掩盖所有问题。或许朝中诸公也这么认为,觉得哀家这个后宫妇人徒惹是非。”
洛庭温言摇头道:“陛下是君,太后也是君,臣等怎会心怀不敬?关于卫国公,臣能理解太后的担忧,毕竟古往今来常有君臣反目之例。太后一心为陛下和天家着想,这没有什么错。卫国公忠心为国需要嘉赏,这也没有错。至于陛下,他对卫国公的信任足以造就一段佳话,这更谈不上错处。”
吴太后愣住,缓缓道:“这样说来,难道谁都没错?”
洛庭道:“是的。”
谁都没有错,那便意味着必须有人做出让步,否则矛盾会越来越激烈,终至不可调和。
吴太后欲言又止。
洛庭起身行礼道:“太后,臣有一请。”
吴太后下意识心中一紧,涩声道:“执政请说。”
洛庭不疾不徐地说道:“臣有一子名为文守,今年二十二岁尚未成婚。他于开平四年中举,如今在家中勤学不缀,虽非天资聪颖之辈,但性情中正古朴,为人踏实本分。若太后娘娘不嫌弃,臣想为他求一门亲事。”
吴太后怔怔地道:“什么亲事?”
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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