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那就让台阁插一脚,甚至还可让京都府和刑部参与进来,十天之后各方都查不出线索,晋王又能如何?难道他还能对这么多衙门下手?他要真这样肆无忌惮,朝野上下迟早容他不得!”
陈安仔细一想,神色稍显缓和,算是认同对方的看法。
范余见状便起身道:“这件事劳烦陈兄费心,我现在便入宫禀报太后。”
陈安将他送到后街,目视着他的身影消失,不由得轻声一叹。
……
定国府,定安堂内。
裴越与裴太君分坐长榻两端,下面一排椅子则坐着裴府内眷,分别是裴戎的妾室莫姨娘、裴宁和裴珏。
他浅浅饮了一口香茗,然后不疾不徐地说道:“我给了銮仪卫指挥使陈安十天时间,那三条人命只是一个警告。如果銮仪卫不给裴家一个交代,后续我会采取更加激烈的手段。”
裴太君垂首道:“殿下,裴戎不懂得自省其身,方有今日之劫难,这件事怨不得旁人。”
裴越眉头挑起,老太太这话听着好像是在埋怨自己多管闲事?
然而裴太君却颤颤巍巍地起身,下面三位女眷连忙站了起来。
裴越不解其意,望着这位眉眼间皆是倦色的老人,只听她说道:“殿下曾经所受之苦,皆因老身偏袒裴戎与李氏,明知殿下处境艰辛,却只当做未曾瞧见。这些年来,老身忆起往昔旧事,虽有悔不当初之感,然而那些发生过的事情无法改变。”
裴太君顿了一顿,缓缓道:“几句言语无法弥补裴家当年犯下的罪孽,如今裴家也拿不出殿下能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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