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许打量一眼,随即老老实实地说道:“认得,这是项阳伯府的公子,他时常与定国府的裴二公子在竹楼饮宴。”
裴越冷声道:“只他二人?”
郑许摇头道:“还有一人,说是胡公子的贴身小厮。胡公子不喜旁人服侍,因此他这半年来每次与裴二公子来到竹楼,都是那名小厮负责伺候,席间从不离开,也不允许竹楼的人入内。但是草民不太明白的是,好几次裴二公子先离开之后,胡公子对那小厮竟然十分恭敬谦卑,仿佛对方是主他自己才是仆人。”
这番话说完之后,胡泉已如一滩烂泥。
吴存仁心中一阵苦笑。
满殿大臣默然无言。
都是宦海沉浮数十年的聪明人,事已至此怎会看不明白这里面的古怪蹊跷?
裴越居高临下地望着胡泉,一字字道:“那小厮姓甚名谁?他究竟是什么身份?你若是再敢御前欺君,项阳伯府便将不复存在!”
胡泉满头是汗,求助一般望向远处的陈安,然而看到的只是一个背影,他最终只能说道:“他叫范余,是……是……”
裴越冷声道:“是谁?”
胡泉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带着哭腔说道:“他是景仁宫的人。”
随即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裴越不再审问,转身朝着天子的方向慢慢走去。
裴云忽然抬起头,凝望着这个曾经看不上瞧不起的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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