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留不了杜玉书,她理所当然跟老道一起住。
老道从柜子里翻了一身道袍给她。别说,老道这人成日里没个正形,懒得饭都只吃一顿,屋里乱则乱矣,东西却都是很干净的。
道袍洗晒过,叠得平平整整,还有点皂角味。杜玉书换下来的血刺糊啦的衣服,老道拿冷水浸了放在屋角,明天洗。
杜玉书当晚裹着老道的道袍,跟老道挤一张破床。真要命啊。她背面被鞭子抽得血肉模糊,不能躺,正面一按就痛,硬床板上也不能趴,侧着睡她又侧不住。
好在她每个月都被抽,已经有经验了,问老道多要了一张薄褥子,一卷,压在胸下,趴着睡了。
睡到半夜,她开始发热,出汗,醒不过来,含糊叫痛。
老道起来给昏睡梦呓的杜玉书换了药,擦干净汗。只听她梦中还在反复说着什么“滚”“都滚开”“不是我干的”“是他先动手的”……之类。老道只觉得她可怜,想给她拍拍哄睡吧,这背还不能拍,于是给她唱净心神咒。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
驱邪缚魅,保命护身。
智慧明净,心神安宁。
三魂永久,魄无丧倾。”……
唱了两三遍,老道困了,打个呵欠躺下继续。
说来也神奇,上了第二遍药后,杜玉书就开始退烧,渐渐的梦呓也停下来,黎明时分她就睡踏实了。
太累了,又受伤,睡得好沉,还是被剁菜声叫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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