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格在葬疫师身上,带着一种残酷的优雅:
“......就像葬疫师大人您最精妙的瘟疫艺术。致命的菌种早已潜伏,只需一个微小的环境变化,一个恰到好处的引子......”
芙罗拉的手指轻轻一弹,“便能引发全身血肉的......连锁崩解!彻底溃烂!”
她的话语如同最强劲的咒语,在颅骨殿堂中回荡,描绘出一个利用敌人之力、大地之喉、以及己方终极湮灭之音共同奏响的、宏大而精密的毁灭交响——
殿堂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时间仿佛凝固了。
只有穹顶晶石投下的幽蓝冷光,在众人(或骸骨)凝固的身影上流淌。
守墓人那骨片构成的“头骨”停止了旋转,魂火仿佛凝固。织影师人形的暗影轮廓停止了波动,幽绿的光点如同被冻结。
摆渡人滴落的冥河之水仿佛在半空停滞。
葬疫师青灰的脸上,恐惧被一种极致的震撼和......恍然大悟所取代。悼咏者斗篷下那永恒的嗡鸣声,第一次出现了奇异的、仿佛在酝酿着什么的......韵律。
背棺者庞躯骤僵,封口的布条无声渗血,而背负的棺内之物剧震。窃忆徒则是指间丝线一颤,幽光面容映出狰狞轮廓,虚空间无形蛛丝缓缓晃动着。
那始终沉默不语的、谶心巫手中水晶球内灰雾光点骤凝,魂火微颤即沉,有着早待此刻的洞悉。
那些原本带着审视、轻蔑的目光,此刻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扭转,汇聚在芙罗拉身上,
充满了难以置信、惊愕、以及一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