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外院弃权的话,那么他们学院则是稳稳的最后几名。
这也令学院领导头疼不已,他们学院里有几个专业是荣大乃至国家top级别,拿奖拿到手软。偏偏在体育这方面落下一大截,属于是开着车赶都追不上的那种。
“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江宥宁沉默片刻才说,在江宥宁沉默的那半分钟,他想到了曾经他在美术班认识的那个男生。
两个人说不上关系好,但也算是点头之交。
江宥宁还记得他叫乔煦,是一个很内敛沉默的男生,因为形象算不上优越,性格还很沉闷,在性格开放整体颜值优越的美术班中格格不入。
江宥宁就撞见过他被人堵在厕所里欺负,还没等江宥宁伸出援助之手,乔煦就扬起厕所里的拖把,不要命似的往那人身上挥舞。
后来乔煦告诉江宥宁,他其实也怕极了,那人身强体壮比乔煦壮了一圈,可他如果不反击只会被欺负得更惨。
只可惜没多久江宥宁就转回文化班放弃艺考了。两个人渐渐失去交集,也不知道他考上哪所学校了。
思绪回笼,周禹还在喋喋不休地当和事佬劝说,就像挨了欺负的人不是他一样。
“哎呦,我的祖宗啊,可别了!”周禹虽然性格大大咧咧的,但本质里是一个不爱给别人添麻烦的人,所以他遇到事第一反应就是息事宁人。
“说你怂你还真怂了是吧!”气得蒋家言继续对着他骂骂咧咧,“我也说不能就这么算了,明天你还去不去打球?”
周禹畏畏缩缩地点头:“当然了,马上就比赛了。”
江宥宁扫了一眼他膝盖上的伤口,阴测测地说:“明天我和蒋家言去看你打球。”
“对,我跟宁宁去守着,我看哪个孙子还敢不干不净!”蒋家言也是气急了,在他的字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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