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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第一次不愉快的经历,池曦文没有对梁越抱怨“疼”或者“不舒服”,但过程里肯定不全是疼,疼只有很小的一部分,他也会开心和忘记烦恼,他想忘记很多事,但这种感觉只存在片刻,这片刻是弥足珍贵的,所以池曦文也控制不住地对这段关系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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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穿好衣服,看见梁越在外面打电话,就整理好床自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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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被弄得有点脏,但池曦文也没办法,总不能现在去帮他洗床单吧,这不是自己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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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梁越打完电话进来,池曦文居然人都跑了,把他气死了,给池曦文打电话,因为地区偏远,信号很差,两人无效沟通了几分钟,梁越差点在电话里骂人,让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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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曦文:“什么,我听不见,我到宿舍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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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越:“回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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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曦文说:“我听不见啊!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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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越:“你是聋子,我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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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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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曦文举着手机,叹了口气,抄近道折返回自己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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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走回去的那十分钟,梁越已经在他的宿舍区里等他了,梁越站在他的房间门口,和池曦文一起工作的人不时探头出来看,有的人依稀知道这个是马场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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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曦文不知道他为什么来,做两次应该够了吧,都这么晚了自己还得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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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带困惑地看着貌似在生气的梁越,梁越说:“为什么我过来一路上都没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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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曦文:“你坐的摆渡车,我走路,可以抄近道。”他用钥匙打开了宿舍门,梁越虽然家里经营这家赛马场,但他第一次来池曦文的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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