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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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梁越握住他的手腕，桎梏的力量让池曦文无法移动，也或许是池曦文此刻使不出力气，他听见梁越以一种低沉的音调慢慢说：“如果我死了，你也会很难过吗，会像白鲸那样伤心吗，我不希望你那样，我又希望你难过，因为那样……证明你在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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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曦文想移动到沙发把他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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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做不到，腿都是软的，是抱猫抱的，而且池曦文忽然感觉到，颈窝的皮肤变得湿润，随即是梁越轻轻吸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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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曦文不知道，梁越原来也会掉眼泪的，他哭了么，池曦文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事都做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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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了好几分钟，池曦文又推了他一次：“你还有意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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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越无力地说：“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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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曦文语气不稳：“你是因为想到你如果死了，我可能不会难过，才去喝酒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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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梁越微微抬头，池曦文肩膀上的重量终于减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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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越黑色的眼眸对着他，像一个漩涡：“因为你不理我，我找不到办法解决，我从来没有……我不知道怎么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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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失控了，导致了梁越烦躁和情绪异常。他想理性地评判，可做不到保持理性，只能求助在他禁止名单上的滥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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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曦文闭了闭眼：“我不是在理你吗，你能不能……”他想问梁越能不能自己去沙发上躺着，别这样看着自己，别这样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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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没有说完话，随即梁越低头，动作很轻地碰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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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唇柔软，有迷离的酒气散发，因为比池曦文高，必须要弯腰，头很低很低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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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曦文手指都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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