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便溺

她怕失禁，哼哼唧唧地认怂：“呜…我错了，我会上厕所，哥哥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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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呈锦放开她，看她皱着眉抿着嘴，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爬起来将花瓶立在地上，人跪着，穴口紧贴瓶口，半坐不坐的，当真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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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饶有兴致地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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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文蓁精神上竭心尽力，但肉体冥顽不灵，不仅尿不出，倒有清液拉长丝垂下来了，在玻璃瓶里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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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红透，憋得眼泪汪汪：“哥哥…我真的不行…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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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呈锦朝她张手：“来，哥哥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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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抱到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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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完全黑，后院树篱差不多一层楼高，邻居要是存心张望，其实能看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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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文蓁从哥哥身上下来，站在混凝土浇筑的平台，生出些莫名其妙的疑问：“为什么不在草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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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呈锦在户外沙发坐下：“可能有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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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考虑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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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脚轻踹她小腿，她一点就透地跪倒，上身因腹部用力微微弯曲，表情专注，像在完成什么精细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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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室外她心理负担反而小些，认为风吹日晒雨淋能卷走一切痕迹，渐渐肚子也胀得受不了，顺其自然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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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流顺着大腿淌下，淅淅沥沥的，积聚在她膝下，然后朝三个方向蔓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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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有些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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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好。”陆呈锦摸摸她的头，抱她到浴室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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