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两样。
安素梅拿出帕子擦了擦他脸上的血渍,凑到他耳边说:“阿棉,你还不知道吧,温重不是你的亲生父亲。”
温以棉用最后的力气抓着安素梅的袖口,张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溢出来的只有鲜红的血液。
他到死都没有瞑目。
也许是老天垂怜,让他有了一次重生的机会。当他再次出现在婚礼的化妆间时,他想也没想就逃婚了。
直到来到这家奶茶店的门口才发觉不对劲,他的腿好了,电视里的画面和时间告诉他,他回到了两年前,3420年的夏天。
他和张阅泽是在3422年夏天结的婚,那时他的右腿已经断了,所以今天这场婚礼一定不是他和张阅泽的婚礼,那么他又嫁给了谁?
还有电视里世锦赛夺冠的年轻人也让他感到疑惑,3420年的世锦赛是在三月份进行的,现在是七月份,按道理来说他应该才是世锦赛花滑冠军,可为什么变成了其他国家的选手?
温以棉的胳膊肘撑在膝盖上,弯腰按了按太阳穴,额头的汗滴在他的掌心。
这个时候他还没有跟温家闹掰,可他一点都不想回那个家,他永远都忘不了病房里安素梅平静的笑容,那是来索他命的笑容。
脑海里又漂浮出那张俏丽又可怖的脸,他猛地抬头,眼前还是金灿灿的阳光,照得他睁不开眼。
他甩了甩脑袋,现下要想的不是这些事,而是该想想要如何重新回到花滑的赛场上,他现在还年轻,只有二十岁,正是花样年华。
思考之际,一辆敞篷跑车停在马路对面,温以棉望着驾驶座的男人,身体不由自主发抖,身上的汗液都变得冰凉。
又见面了,他的前夫。
张阅泽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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