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上不停地扭,许多地方他都挠不着,特别是后背,他努力把手伸进衣服里也够不到。
“你沾了什么东西?”李昀商眉头紧锁,余光不由自主移到副驾驶。
前世贾冬寻玩得很开,谁知道他是不是婚前就沾染了什么病。
温以棉吃东西一向很谨慎,一是为了维持体脂率,二是避免吃到含激素的肉,哪怕是在奶茶店他也只是要了一杯冰水。
一天下来,他只碰过一个从来没有碰过的东西,就是白酒。
难不成他一语成谶,真的酒精过敏?
“可能是白酒。”
温以棉听到李昀商轻笑了一声,“贾冬寻,你说谎也要过过脑子吧,你喝的酒比我吃的米饭还多,跟我来这一套?”
“我都说了我不是贾冬寻,当然会酒精过敏。”温以棉坐在车上要崩溃了,皮肤非常痒,他又只敢用指腹挠,现在还要被李昀商这样说,他比谁都委屈。
“忍着点,到了。”
车子驶入一处别墅群的地下车库,温以棉透过挡风玻璃向往看了两眼,他第一次见别墅群呢。
难怪从婚礼现场回来要花这么久,这么偏僻的地方,也只有他们这些有钱人才喜欢。
房子大也不是一件好事,温以棉不得不忍着痒痛一路小跑跟着李昀商。
电梯上到五楼,一辆室内代步工具停在电梯口,温以棉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是他见识浅短了。
温以棉到达婚房的时候,医生已经等在婚房门口,他不禁咂舌,李昀商什么时候找的医生?
一番看诊下来,确定了温以棉就是酒精过敏,医生开了点药让他服下,叮嘱他用冰敷缓解瘙痒,不能用手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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