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觉得他什么时候能玩够?”李昀商自知不该这么问长辈,但他一想到前世贾冬寻婚内出轨就是因为没有玩够,他便接受不了贾老爷子这个理由。
贾老爷子偷偷抹了汗,他的小孙子生性闹腾,真要认真讨论这件事,小孙子恐怕这辈子都玩不够。
李昀商微微转身,一双鹰眼紧盯着贾老爷子,“您是长辈,我称您一声爷爷。爷爷,您告诉我,逃走的那个人是不是贾冬寻?”
“当然是!我的小孙子还能有假吗!”贾老爷子心虚回怼,无论逃走的原本是谁,既然嫁给了李昀商,他就只能是贾冬寻。
李昀商与那双苍老的眼睛对视良久,最后对司机说:“停车,下车行动。”
车门打开时,李昀商望着车内的老人提醒了一句:“他拿走了存折和银行卡,记得冻结。”
年轻男人走远了,贾老爷子才缓了口气,他暗暗咬牙,一个小辈还敢命令他!
冷静之后他反复咀嚼李昀商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李昀商要试探他。
看似只是冻结温以棉手上的钱,但这件事不能立马就做。逃跑的人不是他最爱的小孙子,他可以一秒冻结,这样一来就间接承认了温以棉不是贾冬寻,因为如果是贾冬寻,他不舍得让小孙子受苦,自然也不会冻结他的钱。
可李昀商话都放了,他要是为了证明温以棉就是贾冬寻不冻结存款,李昀商又能找理由说是他故意放的人。
这个年轻人,城府深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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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棉。”
温以棉缓和下来的心跳又开始飙升,他好不容易逃出来,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吗?
不对,要抓他的人只会喊他贾冬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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