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差不多交代完了,黑尾铁朗才把手机揣口袋里了。
他去厨房前看了眼,在孤爪研磨旁边待着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盘着腿坐着,认真的盯着孤爪研磨的额头,几分钟前刚换过的湿毛巾,现在已经换了第三回了。
黑尾铁朗轻笑一声,也不打扰这和谐的画面,转身去了厨房倒水。
虎杖悠仁显然不是第一次照顾病患,每一动作都彰显着自己的习以为常,就好似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更拿手一点。
明明从外形上看,虎杖悠仁应该是不太会干这种事儿的人。
去厨房倒水回来之后,黑尾铁朗小声提醒虎杖悠仁,“吊过水了,没事,不用一直盯着,医生说就是太累了,睡过去之后就会好很多的。”
虎杖悠仁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就这么待着。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孤爪研磨这么脆弱,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一种叫做病痛的东西折磨着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