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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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慧也脱单了,对方是一个老实朴素的北京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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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有美好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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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去住酒店,而是进了城,住进一个简洁的短租公寓。窗子正对着二环的高架,夜晚车灯排成一条永不停息的光带,像旧日记忆里某段不肯熄灭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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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没有安排,也没有计划,只是穿着风衣,在北京城里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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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什刹海走到南锣鼓巷,又从地安门坐地铁到国图附近,下车时已近中午。她在一家藏书旧书店门口停了很久,里面的音响正在放一首90年代的老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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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进去,只靠在门边站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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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去了叁里屯,一杯咖啡喝到冷,桌边坐着一对情侣正在争吵,声音压得很低,句句都像她年轻时说过的那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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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变了太多,但空气里某些东西还在:熟悉的车笛、槐树新芽初吐的气息、以及春风里那点微凉的尘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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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人行道的一角,看着沿街推平的旧楼和新起的写字楼,忽然想起多年清华学堂的讨论课,那是大学学堂普遍的是“公知看法”,听人讲过的话:西方社会最看重私有产权,政府连征一小块地都得开听证会,民众可以用一张契约挡住整个国家计划。于是他们的高铁修十年,机场扩建二十年,最后也许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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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也看见了另一面。北京、杭州、深圳、上海,地铁线网像蜘蛛一样张开,每一条背后都涉及大片征迁与拆迁。她知道有人被迫离开,也有人被补偿得远超资产原值。但她也明白——不是每一次强拆都是压迫,有时候,它是为了承载千万人通勤的铁路,是让一整个城市得以呼吸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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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干事快”,她听人批评,也听人称赞。她不再轻易评判对错,只是隐约意识到:一个体制的高效,常常建立在“先公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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