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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点头:“我只是想完成我自己的轨迹。”
沉安:“那砚今怎么办?他还那么小。”
赵嘉语气温和:“他已经五岁了,他不是离不开我。”
赵嘉的办公室在中环律所一栋高层,窗外能看到维港对岸最繁华的灯火。
她每天早八点出门,晚上八点下班,白天是密集的研讨课、交叉案评、模拟庭审,还有几位教授的助研安排。周末她要在律所里审两到三个基金并购案例,港人效率高,沟通节奏紧,偶尔她也会喘不过气来。
可每次她坐下来打草稿备忘录,写下开头一行:“client
overview:
structured
investment
of
cross-border…”——她就觉得,她又活回来了。
周行砚留在北京,常驻西长安街。
调度、会议、接待、处理对口事务,他是节奏精准的人。他每天七点半起床,十点会议,下午巡视,晚上看批件文件到凌晨。秘书换了三批,只因为跟不上他节奏。
他从没说过支持她,但她收到的那一张港岛西海岸公寓购房合同和三年期配套学区国际卡,就像沉默的标志——你去,我送你。
他只说过一句:“你只要确定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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