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荧睡着了,但力信没睡,他只是闭着眼听缪荧的呼吸,确定她睡熟了,力信轻手轻脚的从床上起身,走进了浴室,把那身湿衣服都穿上了,再悄悄地离开了缪荧的房间。
守门的人在他们回来时就表情讶异,现在看他再出现,脸色也还是藏不住,力信倒不在意,这些守门的人并不多事,他不担心他们会到处嚼舌。
去大车库骑自己的重机,他回到了家里。
时间已经是凌晨叁四点,客厅空无一人,力信静静地回自己的房间去,把一身湿衣服都换了,才在自己的床上躺下。
虽然和缪荧躺在同一张床上的体验让人有莫名的欢悦,但他不敢过多的贪图这样的时间,睡在属于自己的小床,才是最踏实的。
他设置好了闹钟,很快就沉沉睡去,睡中无梦,再睁眼就是闹钟响的时候。
去佛厅上了香,他收拾好自己下楼,客厅依旧空无一人,他推门出去,骑上自己的重机,踩着十点的线,来到缪家大宅。
缪研的车和他的重机擦身而过,力信庆幸自己的决定,这样缪研就更不可能会发现他们荒唐的一夜是怎么度过的。
来到缪荧的房门前,他没敲门,直接开门进去。
缪荧还睡着,就跟他走的时候一个模样,力信来到床边,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就躺在他离开前躺的位置上。
侧身躺好,缪荧的脸正对着他,不施脂粉时缪荧的五官很柔美,酷似他在美术课本里见过的米开朗基罗的圣殇(注一),这是力信对缪荧第一见时就有的感想,所以他在自己身上,刺了圣母像。
这么做是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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