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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月摸了摸他的肩膀,心虚地吹了吹,狗狗祟祟地靠在上面,打起了哈欠。
已经玩够了的小狗像块要融化的蜂蜜糖一样靠在琴酒身上,催促他赶紧收拾干净,却被琴酒捉住了手腕。
“玩开心了?”琴酒扯了扯被咬破的嘴角,翻身骑在凉月身上,“该到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