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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凶——唔!”
琴酒的吻技跟他们第一次亲亲的时候一样烂,但胜在小狗哭得也有点迷糊了,眼泪被琴酒舔掉,委屈巴巴的嘴唇被磨成嫩红色,水光淋漓,刚分离没喘两口又被吻了上去,哭声化成软绵绵的哼唧,琴酒想要把以前没亲过的份都补回来似的,把小狗按在后座亲得滋滋作响,整个狗都是软的。
他蹭了蹭凉月的眼角:“都说叫你别哭了,遭报应了吧。”
凉月瞪着“报应”,咬住他的手指狠狠地磨:“遭琴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