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徐若云闷在被窝里,露出一双眼睛来,传来的声音也闷闷的。
“不怎么疼了。”
比早晨的时候好些,但走路的时候不舒服,要修养好些天。
她想起今早睡过了,没去请安,于是问:“我没去请安,祖母会不会生气?”
“不会,我派居平去过了,你不必再去。”
陆越钦侧身躺着,手指搭在腰上,一下一下的敲着,酥麻的痒意从腰上蔓延开,瞬间升起了熟悉的悸动。
她缩了下脖子,伸手抵在他肩上,“好累,想睡觉。”
陆越钦知道她担心什么,唇角勾起,道:“不动你,今晚只堵住上面的嘴。”
说着就贴上去,肆意搅弄。
原以为是普通的风寒,养几日就好,不想这药喝了大半个月,到了三月初方才见好。
病愈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出门逛一圈,憋了大半个月,可得放松放松。
其实主要的是她想花钱,陆越钦送了一箱金子给她,金灿灿的,刺的眼睛都睁不开。病一好,她就拿着金子出门了。
她带了三个丫鬟,在城内转了一上午,买了许多胭脂水粉,还有好看的料子,打算做夏衣穿。回到南园已是中午,坐下没一会,陆越钦就回来了。
瞅了眼满屋子的东西,问:“出门了?”
坐在镜台前的人恩了声,继续摆弄胭脂,“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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