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下半夜,大家都撑不住了,会随便找个地方,能躺的躺一会儿,不能躺的,就坐一会儿打瞌睡。
穆萱和李芙晓依偎在一起,靠在椅子上眯了个盹。
穆萱睡眠浅,睡不着,吹鼓手时不时敲锣打鼓,她更睡不着了,于是安心地充当李芙晓的人肉靠垫。
工作安稳之后,李芙晓似乎老了许多。
穆萱幼时记忆里温暖软乎的手变得干枯,还有些磨手,与她白净细腻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李芙晓的手是因为劳作太多。
就像穆绍祥的丧礼,是在穆光益家里办的,这就牵扯到很多事情。
像男人们,大部分主外,他们要去订棺材、看墓地、挖墓坑,还要找好抬棺的人。
女人们,则负责迎来送往以及一应吃食。
穆萱从小时候就想不通,为什么李芙晓每次都干最累最忙的活,在厨房帮厨、打杂。
这一次,又是这样。
她的手就是因为自己不爱惜,老是选择做这些最累最杂的事情,日复一日地布满伤口,变得干裂粗糙。
穆萱想不通,李芙晓这是图什么?
李芙晓发出鼾声,穆萱知道她这是累的。
她多希望李芙晓能够像大伯母、二伯母、姑妈一样,就招呼一下客人。
李芙晓却不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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