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仿佛碾在人心上。
下一瞬,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以不容反抗的力量捏住了她的下颌,强迫她直视自己眼中翻涌的风暴,声音冷得如同数九寒冬:
“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守身如玉’原来是这样子......”
“原来你所谓的‘今天主动一回’,除了亲自表演卖乖,还搭上一个忠犬……在这里表演这出‘献媚大戏’?”
他的拇指缓缓、带着绝对羞辱和碾压的力道,拭过她脸上的泪痕,动作暧昧无比,说出的话却是冰冷般的寒意:
“他是什么?你豢养的另一条不知天高地厚的狗,还是那群想看你笑话的人……丢进来的棋子?”
他俯下身,冰冷的呼吸拂过她惊恐的唇:
“或者说,这就是你……‘再也不纠缠’的方式?你还真是给了我一份别样的临别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