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隐隐重叠!
但这幻觉只持续了一瞬。现实的冰冷和羞辱感如同冰水兜头浇下。
她又在演戏!
他将喉咙里残余的咳嗽硬生生咽了回去,僵硬地杵在原地,任由那带着淡淡馨香的毛毯裹在他的身上。
他甚至不敢呼吸,怕多吸一口便会让心中死寂的灰烬悄然复燃。
他死死地低垂着头,避开了沈知棠可能投来的任何目光,仿佛这样就能斩断他的一切妄想。
霍承砚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少女给受资助人披浴巾的动作带着一丝生硬的急切,而那位“落水狗”的反应——是恐惧、是压抑的颤抖、是彻底的回避和不信任。
有趣。
霍承砚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仿佛在评估一场拙劣但又不失为乐子的戏剧。
“啪嗒!”
一声清脆的开门巨响打破了房内的僵持。
三人视线齐刷刷转向声音来源——另一扇客房门被大力推开。
顶着一头睡乱了的红发、睡袍大敞的青年——傅宴临,一脸暴躁地冲了出来,显然是被这边持续的动静和争执声彻底吵醒了。
他原本就大的桃花眼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混乱景象:
霍承砚那家伙坐在轮椅上挡在门口;浑身湿透、裹着浴巾、低着头几乎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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