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干涸,他低着头,碎发彻底遮掩了他空洞又灼烫的眼。
无人看见的角度,他的舌尖轻轻舔舐过指尖的血迹,咸腥滚烫。
她说了……他是她的朋友,可他不想只是朋友。
朋友,怎么能光明正大地触碰她?又怎么配将她从那些人身边……夺回来?
他无声地抬眼,视线越过喧闹,精准地地扫过傅宴临紧握着沈知棠的手,以及他那刺眼得令人作呕的满头“她喜欢”的银白色发丝。
一丝近乎诡谲的弧度,在他苍白的唇角,无声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