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睡得很不安稳,但也没再做奇怪的梦。
当窗帘的缝隙间有光线透进来时,秦裕松开了搂着我的胳膊,我迷迷糊糊地睁眼,就见他坐在床边穿衣服。
“我该去上班了,冰箱里有吃的,你好好在家里休息,等我回来。”他俯身在我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少年穿着乳白色的衬衫,领口的扣子没系,露出的锁骨显得他整个人都清清冷冷的,可他看向我的眼神却又带着暖意和留念。
我有些不舍地揪住了他的袖子,他便托起我的手腕,细细亲吻我的手背。
他用手指轻碰了碰我腕上的生物手环:“有事可以用这个联系我。”
我带着困意懵懂地点了点头。
也不知是因为新的抑制药剂药效太强了,还是昨天实在是太累了,又做了噩梦,我困得不行,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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