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吗?”我茫然地看着他,眼底满是不解。
“如果我不是寄生种,那我又是什么呢?”
他没有回答我,于是我的皮肤开始一层层、一片片地脱落,露出了里面带着黏液的滑腻触手,它们不停蠕动着膨胀,像正在充气的气球;我的嘴角也开始后裂,吐出如花瓣般的口器,口器一瓣瓣散开,对着秦裕完全大张,像盛开的肉花,透过口腔里的层层粘膜,能看到藏在喉咙深处我一大团密密麻麻挤在一起的复眼,像未成熟的鸡卵,那些复眼转动着,同时看向秦裕。
口器震动,发出蝇蚊震动般的扭曲声音,我再次问他:“秦裕,你说我到底是什么?”
秦裕始终未移开视线,他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我很难形容他那是什么表情。
在我完全露出我的本体后,茶几上的花束就像遇上了什么极为可怕的生物,猛地一缩,瑟瑟发抖,我突然想起当初在实验室吃掉的那些东西,它们和这束花非常相似,我对那些东西最初的判断是,它们是我的同类,但它们又显然与我不同。
它们无法像我这样用拟态伪装自己,也不拥有语言能力,就连智商都非常的低下,用更准确的词语来描述,与其说它们是我的同类,不如说它们是我的......下位残次品。
唾液从我张开的口器里滴下来,黏糊糊地一大片,很快就从喉咙眼里堆积的复眼里挤出了一条舌头,舔了舔我的唇瓣,我盯着秦裕,等待着他给我一个合理的答案。
“阿织,”他的声音在发抖,他伸出手来,轻托起我复眼旁滑腻的皮肤,“可以不问吗?”
“我们永远都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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