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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视了我一会儿,突然问道:“阿织,能吻你吗?”
他的声调很轻,嗓音却低沉热烈。
我点了点头,但在我主动向他靠去前,他已经迫切地率先含住了我的唇。
秦裕很热情,他甚至不满足于单纯地吮吸相贴,总忍不住露出牙齿啃咬我的唇。
柔软的嘴唇,坚硬的牙齿和湿热的舌尖,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样甜美、令我着迷,像是在细细品味着慢慢融化在口腔的雪,是清新的凉和一点点暖,等融到最后又化成了甜腻腻的糖浆。
他捧着我脸颊的手很快下移将我托起,搂着我倒在了床上。
我与他面对面相拥,嘴唇仍不舍离开彼此。
这处监狱,大概是该称之为监狱的床真的很硬,木板硌在身上实在算不上舒服,也不知道秦裕是怎么在这里忍受一个月的。
搂着我的胳膊越收越紧,那些或浓或深的情绪几乎从每一寸气息里传达出来。
“阿织、阿织......”他咬着我的耳垂,含糊不清地一遍遍念我的名字。
人类的身体毕竟脆弱,咬得重了,就会伴随有轻微的疼痛,但那份疼痛却并非无法忍受,就像甜蜜中的一丝令人心底发麻的酸涩回味,滚.烫.灼人,却又莫名令人留念。
“阿织,你会来找我,我很高兴,我怎么可能会生你的气呢?”他看着我的那双眼睛很亮,像泛着泠泠波光的湖水。
我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轻蹭着他,与他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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