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周泽有些心疼。
送一次信,就没了一百文钱,狗日的心真黑。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那日在埠头上,他与梁老三在众目睽睽之下闹僵。
不多打点些钱,这伙计不敢给他送信。
周泽踱步至仓库门口,抬头看着自己买下的地盘,脸上露出喜色。
整座渔仓半悬于河埠桩架之间,江岸木桩斜插,潮汛季时,岸边涌起的浊浪不断冲刷底层甲板,因此又垫多了一层。
渔仓壁青竹编就,隙间塞满晒干的芦苇与竹篾,既透风又能防鱼鹰偷啄。
仓梁垂落的麻绳网兜空空如也,上边铁钩上附着的暗红肉块冻得梆硬,一股腥味混着腐竹的味道在发酵。
周泽之所以站在门口,就是因为这股味道实在太冲,劲儿大的就连他这个老渔民都受不了。
只能将仓门大开,让里边累积的味道散去。
等上半个时辰,味道散去的差不多,第一个被通知的人也到了。
“阿泽?”
听到叫声,周泽转过头去,眉眼舒展,“宗哥,可把你等来了!”
来人正是李宗,小胖子李封的父亲。
在听到有人敲自己门报信时,他初始还不信,但一想到事关周泽,还是想着过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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