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才对,乖乖当条听话的狗不好么。”
任氏施施然坐到床边,掀起裙摆,露出白皙的脚丫,上边鞭痕密麻,淤青浮肿。
“忍住,不许叫!”任氏挤出药膏,蛮横的涂了上去。
黑色药膏一接触到伤口,刻骨疼痛钻心般袭来,刘白浅牙齿紧闭,手中紧紧攥着一块青色竹板,硬是一声不发。
“让你不叫,你还真能忍住啊,怎么?是怕在我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么?”
看到刘白浅手中的竹板,任氏冷笑连连,手上愈发用力,折磨得床上少女发出呜咽低哼,不住抽搐。
“老爷让你去接触周家,没几天就连定情信物都给我带回来了,挺能耐啊。”
“以为傍上周家,就能翻身是吧?行啊,烧鸡让你吃了,我再亲自给你涂药,让你好好享受刘家小姐的待遇!”
疼痛片刻不停,刘白浅眼眶早已湿透,唯有死死抓住手上的竹板。
这是她黑暗中最后一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