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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很古怪,一抹嫣红悄然攀上脖颈,她呼吸变得急促。
可是一想到方才他的那句话,刘白浅心就沉了下去,好似一股冷水当头淋下,心中旖旎瞬间全无。
剩下的唯有悲楚。
“好了。”
这些伤口有的已经结痂,若是放任不管,恐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周义修以法力温养,刘白浅腿上的红肿已经消散,一些老旧疤痕也消失不见,整只小腿白嫩如初。
周义修拍了拍手,抬起头,对上的却是刘白浅黯淡冷漠的目光。
她语气有些绝望:“你早就知道我家的情况了是吧。”
“你送我那块竹刻,也是因为可怜我,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