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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事自作自受,实在说不上宋家什么。
几个年龄相仿的老头都哭丧着脸:“蒙爷,这可如何是好?一亩地若真减了一两,回去怎么交代?”
蒙爷也想知道答案,可是谁能回答的上来呢?
他只能耷拉着脑袋,强颜欢笑道:“无妨,宋老爷出了名的厚道,或许只是为了让我们长长记性,不会真减银子的。”
几人垂头丧气的离开,随后每日都来敲门,但得到的回应始终相同。
一个生病,一个去了城里。
到了第三日,宋承拓才开门让他们进来。
“病了两天”的宋启山,正在院中手把手教小孙子宋承业练习桩功。
几人到了跟前,一个个弓着身子,点头哈腰,赔上笑脸。
蒙爷的腰杆,都弯的比拐杖还低了。
“宋老爷,您的身子可还好点吗?”蒙爷已经彻底放弃德高望重的架子,语气恭敬的很,生怕再有哪点做不好,惹的宋启山生气。
这几日,村里人可快把他们逼疯了,从早到晚问究竟何时能卖地。
蒙爷现在做梦,都是别人砸他家门窗,把十八代祖宗都拉出来骂个底朝天。
“先练半柱香试试,练武不能急。”
给宋承业摆好架势,宋启山这才起身看向蒙爷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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