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对了,”他将叉子刺入下一块肉食,“你有想过死后的事吗?比如遗产处理什么的。”
“……云君与人表达好感的方式就是询问如此沉重的话题吗。”
“你不想聊?”云繁羽抬眸看他一眼。
“不,想的。”井泽司端坐回答。
云繁羽重新低头不与他视线交错,他只是觉得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既然井泽司今日也算是在某种程度上给自己提供了情绪价值,那么他就应该在某些地方回报井泽司,也算是偿还这顿饭的价值了。
井泽司不像普通人那般忌讳谈死亡,人们对死亡大多充满恐惧,没有勇气接受这个词,这是天性使然,就像植物畏阴逐阳的本能。而他早已走在了追逐恐惧的道路上,也就对死亡没那么抗拒了。
“若是我突发意外死掉了……公司就交给松下去做吧,财产全都送给大郎也无所谓,只是这房子以及我的那些宝贝,有些舍不得给无关人士呢……”
云繁羽分心听着他的规划,突然察觉到一股难以忽视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令人坐立难安。
“别想了,我是不会接受你的‘宝贝’们的。”
他在那两个字上咬牙加重道。
“难道它们做云君的收藏还不够格吗!”
“不,是我没有收集这类东西的喜好。”
云繁羽无视对方头上飘着的乌云,若有所思道:“你寄给密斯卡托尼克大学,说不定还有人会签收。”
“嗯?”井泽司好奇地追问:“是云君毕业的大学吗?能教出像云君这样的优秀学生,一定是所人杰地灵的高校吧。”
云繁羽:……不,能从那里活着毕业只能证明我将“趋利避害”这个词给钻研透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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