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憨厚不知变通,不似璩儿那样急智机敏,这分明就是把那机敏劲都放在了女人身上!”
赵构虽然嘴上将赵瑗骂了一顿,但原本凌厉的眉心却还是舒展了开来。
他又朝着那侍卫问道:
“除此之外,你们在瑗儿身边可还有其他发现?”
侍卫连忙如实禀告:
“属下无能,并未发觉其他异样,那名叫裘兴的护卫也是每日按时到巡铺军点卯轮值,下值过后回到国公府中休息,未见异常。”
赵构若有所思的拂须良久,才悠悠叹了一声,吩咐道:
“秦相遇刺时偏偏唯有瑗儿在场,且安然无恙,虽然朕不愿疑心瑗儿,但为了社稷和瑗儿清白着想,只要大理寺和临安府尹一日未查明真相,你们继续替朕看着瑗儿,也能护他安全。”
侍卫得令退下后,赵构又将那些信纸捡起来看了一遍,末了冷笑一声道:
“哼,儿女情长,胸无大志,难成气候!”
而此时建国公府内,赵瑗正趴在榻上与茴香两人大眼瞪小眼。
“你走开煎药去!我自己能行!等会儿你又要像昨天一样,把药煎糊了,害得咱俩被熏成腊肉,我就把你赶去净房洗夜壶!”
茴香嘟着嘴,寸步不让!
“就算公爷你把奴婢赶去扫茅房,奴婢这次也绝不会让公爷你一个人去了!不过公爷可得想清楚了,奴婢要是被您赶去扫了茅房,明日郭小姐的信您让谁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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