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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岁石榴枝,今朝半阙瓜,白鹞飞入家,欲筑新巢屋,却闻忠犬声,不敢偷米粮,急急无奈何,硕鼠把计献,石儿作牌匾,偏可封山岳,终把忠犬烹,明年锅难揭。
问谁笑开颜?你若抬头瞧,满梁白鹞羽,你若低头看,鼠穴溢金汁,此处若明年,可还是人间?”
张澄越听越是胆战心惊。
他快步追上了那几名孩童,大声质问那些孩童是谁教他们的歌谣。
却听到孩童说是听外街坊市的孩童唱后,他们跟着学来的。
坊市吗?
张澄心又凉了半截,他只觉得今年的冬日似乎持续得有些太久,太漫长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临安城才能重新开春,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见到明年春天。
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推测出来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秦党就要彻底完了。
建国公府的厢房里,赵瑗与范冲两人看着张澄跌跌撞撞的离开。
这位老人轻抿了一口热茶,忍不住好奇问道:
“秦桧一案,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这臭小子当真的彻底晕了过去?”
赵瑗哂笑一声,歉然道:
“老师您也来问我,您还不知道学生我晕血的事儿是真是假?当年您打我戒尺我都还得向您借个布条蒙住眼睛,免得吓晕过去,我要能记得秦桧府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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