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准备从旁侧击询问赵瑗的说辞自然不能再用。
这位老人在官场上就是出了名的护短和刚正,本就被他看不顺眼,若是再彻底惹恼了他,那今日之行恐怕又要白费。
张澄只能直言说道:
“范老学士,下官今日所来自然是为了秦相遇刺一案有了些进展,有些问题想要问一下公爷。”
范冲嗤笑一声:
“秦桧那种国之蛆虫,视数万百姓生死而不顾,卖国求荣的奸贼,无论谁杀的秦贼,老夫我还得高赞他一声义士,死了反倒是件利国利民的天大好事!你要是敢把老夫学生当嫌犯般审,信不信我明日就让老夫书孰里教的孩子轮流去你家门前拉屎屙尿,让你提前体会一下什么叫遗臭万年!”
范冲这番话说得粗痞不堪,实在猖狂,气得张澄面红耳赤,牙龈都要咬出血来。
可他偏生不敢对这位名满天下的大学士怎样,他甚至怀疑这位老人家恐怕还真干得出来这事。
放眼全天下敢指着秦桧鼻子骂娘,说他是卖国奸贼的不过寥寥无几,这位老人绝对名列其中。
反倒是赵瑗在范冲身后听了这番话,心里暖烘烘的。
第一次感受到被人罩着有靠山的感觉,似乎有些让人飘飘欲仙。
张澄对其无可奈何,只能捏着鼻子认栽,说道:
“下官并未将国公爷当作案犯,只是秦桧一案迟迟不见进展,陛下十分不悦,就连金廷那边也有风声传来,对此事颇为不满,陛下担心金廷会因为此事撕毁合议,使得我南宋好不容易换来的太平又再次陷入战火之中,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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