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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润夫是老夫最费心力教的两个学生,你原本纯良顺直有余却缺了果敢,人前总是过于畏怯憷懦,润夫那小子比你年小,他倒是和你相反,处事大胆却少了顾忌,老夫虽觉得你日后能成一位贤君,可却还是救不了这残缺的大宋,结果再好也就只能守着这残破山河苟延残喘罢了。”
赵瑗听着范冲对自己看似褒奖,却言辞犀利甚至有些刻薄的点评,没有反驳。
记了一辈子名录的范冲并没有看错,历史上的宋孝宗绝对是南宋诸帝中唯一欲有作为的君主,他性格仁善,爱民如子,即位之初更是满怀雄心的平反岳飞,发动隆兴北伐,试图恢复故土,洗雪国耻。
更是整顿吏治,裁汰冗官,赈济百姓,南宋在他的手上难得的出现了安定局面,更被后世史家称作“乾淳之治”。
可北伐的惨败,南宋难以根治的腐败,以及赵构那如同泥潭般的权利掣肘,也使得他的雄心再难存进。
宋孝宗或许是一名贤主,却的的确确无法成为能够彻底改变南宋命运的人。
在他看来,南宋需要的不是守成贤君,而是一个能扶楼厦之将倾,挽狂澜于即倒的枭主。
虽然赵瑗作为后来者,颇为赞同范冲的看法,不过范冲说的这些话,若是被有心人传扬出去,那就是大逆不道的祸乱之言。
尤其是在秦桧遇刺这样的风口浪尖上,实在是太过激进了一些。
所以赵瑗只能假模假样的劝道:
“老师,时局动乱,小心慎言。”
却没曾想,被范冲喷了满脸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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