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就成了她自己与李家妹妹。
郭云岫十几年人生里,除了自家兄长与父亲外,可从未有人这般回护过她。
平日里接触到的那些同龄少年,都只会傻乎乎的献殷勤,就好像苑林里豢养的那些瞎开屏的孔雀。
就连父辈们夸耀的那些年轻才俊,在文才见识上都比不过他。
那位建国公就好似天上的文曲星下凡,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随意写下的一句诗便是波澜锦绣,而且幽默风趣,常有惊人之语让郭云岫私下想起便能笑得直流眼泪。
两厢比较之下,郭云岫甚至觉得那些所谓的才俊们还不如就像建国公说的那样,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算了,免得活着浪费农民伯伯辛苦种出来的粮食,还丢人现脸。
所以当郭云岫接过茴香送来的信筏,看到那信筏上显然是精挑细选过的两颗红色豆印,立马就面红耳赤的捂住了嘴。
她惊慌的发现自己脸颊发烫得厉害,连触碰信筏的指尖都红了起来。
好不容易等情绪平复下来,她才小心翼翼的将信筏用绣篮里的剪刀慢慢裁开,又将信筏用玉镇展平后细心藏好,这才将视线依依不舍的挪到两封信上。
第一封里写的是建国公惋惜自己因禁足而不能赴宴的内容。
当她看到建国公打趣那些豪门贵胄们的形容后,郭云岫捂嘴嗤笑了起来。
然后她看到了信里写下的两首诗。
宋朝虽然流行的是词,但也不乏流传的诗作精品。
而建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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