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们应该在张澄对岳飞动手之前将其救下,反正利州四义有着顺利从水路逃离临安城的经验,他们大可以在救下岳飞后,从先前的水路再逃一次。
赵瑗虽然有些遗憾,但并不意外这个结果,只是想到自己即将要做出的决定,内心就有些挣扎。
他闭目坐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睁开眼,提笔写下了给利州四义的新指令。
若是在这个时候裘兴能在他的身边就好了。
他或许就能把自己的挣扎讲给裘兴听,让他帮助自己彻底下定决心。
不过提起裘兴,也不知道他今日在大理寺值守,将事情办得如何了。
大理寺位于临安皇城北面的西湖边,距太平坊和御街打马需要至少两刻钟,不似游人众多,画舫接踵的苏堤与雷峰塔等处,大理寺周围方圆数里外甚少人迹。
唯有用于公开审理犯人的明公殿正对着和宁门大街,有不少熙熙攘攘的行人会在路过时驻足,瞅一瞅张贴在青砖围墙外的官府告示。
今日的明公殿外有些不同以往,一大批人围在围墙外听识字的书生当众讲新张贴的告示内容。
裘兴与同僚换值路过此处时还特意多看了几眼。
巡铺军的同僚显然对张澄十分不满,滔滔不绝的抱怨道:
“也不知道张大人是怎么想的,提审岳飞非要弄得满城皆知就算了,还要把提审地点放在明公殿上,这不是故意折腾我们吗?鬼知道到时候会发生点什么事情,我可是听说岳家麾下那些部将可没被抓干净,到时候万一混了几个居心叵测的人在这些刁民里,光是起哄闹事,咱们恐怕就又得像秦相那件事一样,全都得成上头办事不力的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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